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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動明朝——多收了三五斗之明朝裝備篇
作者:新2服 用兵如神
因本時間關系,僅拿葉圣陶老先生的一篇文章,粗作整理,文中沒有詆毀任何人的意思,僅借助此文從某些人的角度上表達一些想法,以記從明朝開服到現在,追憶明朝給我們帶來的快樂,順祝明朝今朝燦爛, 明日輝煌。雖然大家整天都在發牢騷,但仍依就沉謎其中,就很能說明明朝的魅力所在,別不多提,進入正文……
——題記
明朝時代的嘉峪關外,三三兩兩的停留著來自各國(洪武,萬歷,永樂)的闖關者。手里拿著剛得來的虎符,把背包裝得很滿。背包里的裝備和虎符給金燦燦的燈光照射著,一閃一閃地,填沒了這個背包和那個背包之間的空隙。嘉峪關外是僅容兩三個人并排走的街道。嘉峪關就在街道的那一邊。朝晨的燈光從嶄新的顯示器外天棚上的燈斜射下來,光柱子落在嘉峪關外面晃動著的幾個闖關者身上。
那些闖關者大清早就起床,到了嘉峪關外,氣也不透一口,便來到嘉峪關前面占卜他們的命運。“小鳥40YB,王八5YB,”裝備買家有氣沒力的在聊天頻道叫喊著。
“什么!”闖關的朋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美滿的希望突然一沉,一會兒大家都呆了。
“在上一月里,你們不是收過60YB嗎?”
“100YB也收過,不要說60YB。”
“哪里有跌得這樣利害的!”
“現在是什么時候,你們不知道么?各處的闖關者象潮水一般涌來,過幾天還要跌呢!”
剛才起床闖關猶如賽龍船似的一股勁兒,現在在每個人的身體里松懈下來了。上個月系統真照應,裝備連出,連GM(嗬嗬)也不來作梗,一個號多得這么幾件裝備,誰都以為該得透一透氣了。
哪里知道臨到最后的占卜,卻得到比頭幾月更壞的課兆!
“還是不要賣的好,我們回去放在背包里吧!”從簡單的心里噴出了這樣的憤激的話。
“嗤,”裝備買者冷笑著,“你們不賣,人家就買不到了了么?各國(洪武、萬歷,永樂)多的是王八,小鳥,頭幾套還沒穿完,又有兩個服要合到我們服了。”
破軍,白虎,青龍,那是遙遠的事情,仿佛可以不管。而不賣那已經發送交易的裝備,卻只能作為一句憤激的話說說罷了。怎么能夠不賣呢?升級方面是要銀兩的,為了砸虎符,升將領,保證資源,借下的YB是要還的。
“我們等到合服再賣吧,”合服后,或許有比較好的命運等候著他們,有人這么想。
但是,裝備買家又來了一個“嗤”,點著鼠標說道:“不要說合三個服,就是合十個服也一樣。我們同行公議,這兩天的價錢是小鳥40YB,王八5YB。”
“等到合服賣沒有好處,”同伴間也提出了駁議。“合服還要一段時間,價格還會掉,哪里來的現成的YB(還是充值是最好的路,嗬嗬)?”
“買家先生,能不能抬高一點?”差不多是哀求的聲氣。
“抬高一點,說說倒是很容易的一句話。我們買裝備是拿本錢來買的,你們要知道,抬高一點,就是說多送你們YB,這樣的傻事誰肯干?”
“這個價錢實在太低了,我們做夢也沒想到。上月的賣價是60YB,這個月的小鳥價又賣到50YB,不,你,先生說的,100YB塊也賣過;我們想,這月總該比50YB多一點吧。
哪里知道只有40YB!”
“買家先生,就是上月的老價錢,60YB吧。”
“先生,闖關者可憐,你們行行好心,少賺一點吧。”
另一位買家聽得厭煩,把聊天頻道里的頭像接連發了幾次,睜大了眼睛說:“你們嫌價錢低,不要賣好了。是你們自己來的,并沒有人請你們來。只管多啰嗦做什么!我們有的是YB,不買你們的,有別人的好買。你們看,又有幾人在市場上賣裝備了。”
三四個闖關者從嘉峪關外列表上升上來,闖關者臉上表現著希望。他們隨即加入先到的一群。斜伸下來的燈光柱子落在他們的已裝滿的肩包上。
“聽聽看,這個月什么價錢。”
“比上個月都不如,只有40YB!”伴著一副懊喪到無可奈何的神色。
“什么!”希望猶如肥皂泡,一會兒又迸裂了三四個。
希望的肥皂泡雖然迸裂了,背包里面裝備可總得賣出;而且命里注定,只有賣給這些裝備買家。他們有的是YB,而闖關者的空口袋里正需要YB。
在裝備的優和劣的辯論之中,在YB多與少的爭持之下,結果闖關者的背包真個敞口朝天了;背包里面的東西少了很多,填沒了背包的裝備和符就看不見了。闖關者把自已辛辛苦苦得來的裝備送進了買者的背包,換到手的是或多或少的YB。”
“先生,給YB,金磚,不行么?”藍色的裝備換不到現成的YB,好像又被他們打了個折扣,怪不舒服。
“鄉下曲辮子!”買家按著鼠標的手按在顯示器上,鄙夷不屑的眼光從眼鏡上邊射出來,“一塊銀票就作十兩銀子用,誰好少作你們一個銅板。我們這里沒有現YB,只有銀票。”
“那末,換成GM發的吧。”從圖形上辨認,知道手里的銀票不是GM系統直接發的。
“嚇!”聲音很嚴厲,在聊天頻道里面強硬地發著,“這是GM系統的,你們不要,可是要想吃官司?”
不要這銀票就得吃官司,這個道理弄不明白。但是誰也不想弄明白,大家看了看銀票上的人像,又彼此交換了將信將疑的一眼,便把銀票塞進背包或轉移到別的號。”
一批人咕嚕著離開了嘉峪關,另一批人又從嘉峪關外列表上跨上來。同樣地,在嘉峪關外迸裂了希望的肥皂泡,趕走了本來望著沉重的背包所感到的快樂。同樣地,把萬分舍不得的藍色裝備送進買家的背包,換到了并非金燦燦的YB。
整個服熱鬧起來了。
闖關者今天來闖關,原來有很多的計劃的。資源用完了,須得買10W或100W回去。虎符也要買幾個。銅錢要向其它的玩家買,十兩銀子只有幾萬,太吃虧了;如果幾個號合買分來用,就便宜得多。陳列在市場里的各種銀虎符聽說只要2YB,早已眼紅了好久,今天賣裝備就嚷著要一定要多買幾個,自己幾個,小號幾個,宗族里面的兄弟幾個,都有了預算。有些闖關者的預算里還有一些石頭,一些攻擊符,或者一些成長符。難得本月系統照應,一次闖關多得了一兩件裝備,讓一向捏得緊緊的手稍微放松一點,誰說不應該?換新裝,還債,大概能夠對付過去吧;對付過去之外,大概還有多馀吧。在這樣的心境之下,有些人甚至想買一套破軍。這東西實在好,不用闖關、破陣下去,等會兒出來穿在身上,比起普通的裝備,真是一個在天上,一個在地下。
他們咕嚕著離開嘉峪關的時候,猶如走出一個向于己不利的賭場——這回又輸了!輸多少呢?他們不知道。總之,背包里的一疊銀粟沒有半張或者一兩是自己的了。還要添補上不知在哪里的多少張銀票給人家,人家才會滿意,這要等人家說了才知道。。
輸是輸定了,馬上停止游戲未必就會好多少,市場上走一轉,買點東西回去,也不過在輸賬上加上一筆,況且有些東西實在等著要用。于是市場上見得熱鬧起來了。
他們三個一群,五個一簇,拖著短短的身影,在人頭攢動的市場上搜尋著。嘴里還是咕嚕著,復算剛才得到的代價,咒罵那黑良心的裝備買家。有些人還清空背包,或者一只手按著鼠標,眼光只是向市場上直溜。小號的衣服,資源,以及紅紅綠綠的各種符,真是不忍離開。
“幸運裝,最強了,小號裝備了準能打勝大號,買一套去,”故意作一種引誘的聲調。接著是——3YB,——5YB。
一級強化材料,——“真是刮刮叫,15YB一個真公道,老板,帶一個去吧。”
“喂,老板,這里有各級石頭,特別大減價,四級攻擊14一個,加三個一級攻擊,要不要弄幾個回去?”
頻道里面的幾個RMB玩家的小號特別賣力,不惜工本的叫著,同時拉拉扯扯地發著引誘的聲音,他們知道惟有今天,“老板”的口袋是充實的,這是不容放過的好機會。
在節約預算的躊躇之后,“老板”把剛到手的銀票一張兩張地交易到這些小號背包里。資源,石頭之類必需用,不能不買,只好少買一點。整套的破軍價錢太“咬手”,不買吧,還是一個一個的向RMB小號零沽吧。攻擊符呢,預備買兩個的就買了一個,預備幾個號同時買的就只給一個號買了。成長符本來想買的就不買了。孫子兵法剛想拿起來,剛剛夠四個,給果伙伴一句“不要買吧”,便又放了下來。想買青龍的簡直不敢問一聲價。說不定要上千YB吧。如果不管三七二十一買回去,別的不說,幾個宗族伙伴就要一陣陣地罵:“這樣的月份,你貪安逸,花了YB買這些東西來用,永世不得翻身,游戲墊底是應該的!你們看,我們都100多級了,誰用過這些東西來!”這啰嗦也就夠受了。有幾個人拗不過小號升級的欲望,便給他們買了最便宜的善戰。藍色的善戰還是可以的,闖關了,打BOSS了,還是挺起作用的;這不但使拿不到手的別的小號眼睛里幾乎冒火,就是高手看了也覺得怪有興趣。
“老板”還買了點資源,向宗族伙伴要了幾個恢復,回到嘉峪關外,又從背包拿出來一些初級符來,便坐在嘉峪關外準備闖關。同伴在校場上組隊刷著積分。一會兒,這個玩家也來了,那個玩家也來了,人人淌著眼淚。小號在敞口朝天的資源堆上跌交打滾,又不時掄著鎬頭,惟有他們有說不出的快樂。
闖關到了50關,大家就開始蹲坑了。相識的,不相識的,落在同一的命運里,又在同一的關口里面闖著關,你闖幾關來說幾句,我過了六十關來接幾聲,中聽的,喊聲“對”,豎個大姆指,不中聽,罵一頓:大家覺得正需要這樣的發泄。
“40YB一個小鳥,真是碰見了鬼!”
“去年是剛開服,裝備少,賣不了幾個錢。今年算是好年時,裝備多,還是賣不了幾個錢!”
“本月比上月還差;上月還賣50YB呢。”
“又得把自己YB花出去了。唉,闖關者用不到自己得來裝備!”
“為什么要賣出去呢,你這死鬼!我一定要留在背包里,給小號用,給同族兄弟用。我不買新裝備,寧可跑去打BOSS,多得點銅錢!”
“也不好不更新裝備啊,新服馬上就要合過來,沒有裝備,沒有石頭怎么混啊!”
“關沒得闖了!”
“換個服吧。我看別的服滿寫意的。”
“換個服,也不用更新準備了,好打算,我們一塊兒去!”
“誰出來當頭腦?換服幾個,男男女女,老老小小,都聽頭腦的話。”
“我看,到新服去當新手指導員也不壞。我們國里的寂寞勇士,不是么?在四十幾服,聽說幾千YB呢。照今天的價錢,就是好多套小鳥呢!”
“你翻什么隔年舊歷本!新服早就變成了舊服,那小子在那里做叫化子了,你還不知道?”
路路斷絕。一時大家沉默了。醬赤的臉受著燈光又加上酒力,個個難看不過,好像就會有殷紅的血從皮膚里迸出來似的。
“我們月月沖關,到底替誰打的?”一個人呷了一口酒,幽幽地提出疑問。
就有另一個人指著嘉峪關外的金字招牌說:“近在眼前,就是為裝備買家打的。
我們吃辛吃苦,打了出來,他們嘴唇皮一動,說‘40YB一個!’就把我們的油水一古腦兒吞了去!”
“要是讓我們自己定價錢,那就好了。憑良心說,50YB一個,我也不想多要。”
“你這囚犯,在那里做什么夢!你不聽見么?他們自已是拿YB來買的,不肯替我們白當差。”
“那么,我們沖關也是拿銅虎來沖的,為什么要替他們白當差!為什么要替裝備買者白當差!”
“我剛才看著我的背包這么想:現在讓你們沾便宜,裝備放在這里;往后沒得裝備,就來拿你們的!”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,網著紅絲的眼睛向岸上斜溜。
“真個沒得裝備的時候,什么地方有裝備,拿點來用是不犯王法的!”理直氣壯的聲口。
“今年,今年不是好多號被盜了嗎?”
“GM都出動了,封了好幾個號。”
“今天在這里的,說不定也會被封,誰知道!”
散亂的談話當然沒有什么議決案。酒喝干了,話說過了,大家還得繼續闖關。
嘉峪關外依就不乏熙熙攘攘的人群。
第二天又有一批闖關者來到這里徘徊。嘉峪關外便表演著同樣的故事。這種故事也正在各服嘉峪關外表演著,真是平常而又平常的。